“急什么,你不想娶那吴菀新,你爸你妈难不成还硬按着你的头去娶?”
霍翌庭慢条斯理地帮着分析,“你是家里的独子,自己又有事业,所以你大可以强势一点,自己做自己的主。”
他的家庭不像有些豪门家族一样,有一帮兄弟叔伯在虎视眈眈地盯着那个最高位置。
贺家罕见的一脉单传,如今的家业都掌握在贺蓝之爸爸的手中,而贺中信身边只有贺蓝之一个宝贝儿子,以后贺家的家业当然都会归贺蓝之所掌握。
再加上贺蓝之自己有自己打造的小天地,所以,他并不存在为了争夺那个位置而只能听从父母的安排。
如果逼急了,他大可以脱离父母的管辖,带着自己的女人过自己的小日子。
到时,急的就不是他,而是他的父母了。
毕竟,贺中信总要年纪增大,一旦后继无人了,那贺家的家业该如何是好?
贺蓝之若有所思,眉头紧了又松,松了又紧。
“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。”
贺蓝之开口,“我来之前也跟我爸妈放过狠话,如果他们不想丢脸就别逼他娶不喜欢的女人。可是,那孩子......”
如果没有孩子,那解决起来就没那么麻烦。
可是有了孩子的牵绊,他真的心烦意乱。
孩子是无辜的,而且到底是他的血脉,如今却成了吴菀新手里的棋子,他真恨不得掐死那个女人。
“孩子......你就尽力争取吧。”
霍翌庭也没有太好的建议。
想当初刘芷颜也曾用孩子给他施压过,他当时用想用一笔天价赡养费把孩子留下的。
只是后来......
“世事无常,如今你只能走一步看一步,看看吴菀新接下来会有哪些动作,你再做应对吧。”
有时候计划的再圆满,也敌不过突然的意外。
有些事情,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。
就如他跟他心爱的小女人一样。
霍翌庭勾了勾唇,提了点建议。
贺蓝之点点头,眉头还是紧拧着。
旁观者清,听了霍翌庭的话后,他也觉得这些问题并不是大问题。
其实,最大的问题在于吴昕洛的态度。
那个女人,一副把他往外推的样子,真的让他很有挫败感。
“阿翌,你教教我,我该怎么挽回她的心呢。”
贺蓝之叹了口气,一脸的烦燥,“自从一年前发生了那场意外后,她跟我之间就有了很深的裂痕。如今,更是因为吴菀新带着孩子回来,再加上她妈妈......”
贺蓝之没有说下去,但霍翌庭知道他要表达的意思。
吴昕洛的妈妈有精神方面的疾病,这才是贺家拒绝吴昕洛当贺家媳妇的最关键点。
而吴昕洛又是个自尊心很强,对自己人很护短的女人。
别人再怎么说她,她都可以
一笑了之。
可如果别人污辱到她的亲人时,她会像一只浑身带刺的刺猬般,用满身的刺来保护着自己和亲人。
“这个问题,说难不难,说容易也不容易。”
霍翌庭开口,“俗话说烈女怕缠郎。你只有用自己的真心不断的的溶化她坚硬的外壳,让她再次对你敞开心扉。”
自尊心强的人,往往内心是很柔软的。
关键要看外人如何戳中她内心的触点。
听到霍翌庭的话,贺蓝之抿唇不语。
跟吴昕洛在一起这么久,是他长这么大以来,花的心思最多的女人。
他从没在别人身上费过这么多的心思。
偏偏,对她花的这么多心思,得到的却不是最理想的效果。
也许真的是他以往的日子太顺风顺水了,老天才会找个理由给他一点考验。
考验就考验吧,反正他也不是一个会轻易退缩的男人。
烈女怕缠郎!
所以,对于她,他只有一个字:缠。
对着她死缠烂打,缠到她天荒地老。
“嗯,你说的很有道理。”
贺蓝之理清了思路,对着霍翌庭戏谑道:“看不出来嘛,阿翌,你现在的这样子有点像感情专家了么。果然,男人有了第二春之后就是不一样。”
老友现在的表现像是个历经磨练的睿智老者,能给人指点迷津。
难道又是某人的功劳么?
霍翌庭微微挑眉,端起茶杯抿了口茶。
第二春?
这个词,有点不太贴切。
从头至尾,他可是只经历过他的小女人一个春天呢。
“一辈子能够遇到一个真心喜欢的人不容易,为了你下半生的幸福考虑,你也要加油。”霍翌庭淡淡开口。
贺蓝之点点头,感叹道:“是啊,人与人之间的磁场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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