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宇这时脑中灵光一闪,想到了自己患有肺病的事。
自己两世为人,可两世的身体都患有严重肺病,且药石难医,若自己能将武力提升至三品,是否可以通过强化五脏来治好自己的肺病?
想到这里,刘宇心头火热,恨不得马上找牢头武斗一番,好尽快提升自己的武力。
几日后的凌晨,风尘仆仆的阿珂骑着高头大马,一路狂奔到了县衙前。
阿珂此时满脸疲惫之色,再不复从前的英姿飒爽。阿珂此时背着一个足有四尺长的木匣,木匣显然颇为沉重,直压的阿珂上身轻伏在马背上。而阿珂胯下的良驹此时也不住喘息。
阿珂跳下马背,直奔后衙。
此时县令和苏老正在书房中饮茶,看到阿珂一身尘土的进来,顿时都显得有些意外。
“阿珂,算来你该后日方回,本县又未曾催促于你,你何必弄得如此劳顿?”
阿珂向县令拱手见礼,而后将背后木匣呈上。
“陈管家叮嘱说此物甚是贵重,故而阿珂不敢大意,昼夜兼程赶回。昨日行至河口之时,听闻河口盗贼猖獗,故而昨夜子时动身,绕过河口,沿鼎山脚下赶回。”
县令挥手让阿珂坐下,而后开口道:“河口的盗匪如此嚣张,待本县腾出手来定将之尽数剿灭!你能将东西带回,实是大功一件。我这里有本适合你的武技,一会让苏老给你送去。”
阿珂又连忙称谢。
县令又问了些长春树的近况后,阿珂便起身告辞。
县令打开了桌案上的长匣,匣中有一根通体碧绿的木棍,长近四尺,粗若茶盏。木棍看上去生机盎然,仿佛随时都会有新芽自木棍上长出。
县令轻抚木棍,木棍上顿时绿意勃发,仿佛在回应县令一般!
木匣中尚有一柄短刀,通体乌黑,看上去颇为厚重。
“来人,去叫刘班头过来!”
这天上午,刚点过卯县令就叫刘宇去书房。刘宇很有些意外,自从上次自己被打后,这是县令第一次叫自己去见他。
刘宇心怀忐忑的来到书房,县令和苏老都在。刘宇走上前去朝县令见礼寒暄,却自始至终并未看苏老一眼。既无愤恨,也未巴结,刘宇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县令和苏老不禁有些意外。
这刘宇太过稳重,丝毫不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年!
“锐进,前些日苏老打伤了你,实在万分抱撼。苏老自我幼时便开始照料我,这次离开家族后,苏老更是万分警惕,生怕我陷于险境。
那日你显露出七阶武力,苏老一时心急,便出手逼问于你,我事后也觉有愧于你,盼你莫要介怀。”
刘宇忙说不敢。其实刘宇对那天的事也有了判断,后来又仔细回想,便推测县令和音儿定然身世不凡。今日县令又如此说,想来这县令应该也是出身于世家大族,地位极高。苏老身为仆从,为保主人平安,故而出手逼问自己。
至于为何这么久了才来跟自己解释,刘宇推测,这些天苏老应该是去查了自己的身世和过往。确定了自己没什么危险后,这才来找自己解释。
至于县令到底还对自己信任与否,那就不是刘宇所能决定的了。不过想来多半是不会信任了,毕竟自己自始至终都没说出自己为何会修为大增。
县令仿佛看出了刘宇的担忧,笑着说:“各人皆有各人的机缘,至于你为何修为猛增,我必不会逼问于你。
眼下古川县积弊甚多,为官者必要统御全局,竭力为朝廷分忧,这点气度我还是有的。
碌碌众生,各有心事。莫说你我,就是当今女皇又如何,朝中派系甚多,女皇便是武力滔天又如何,各派系之争始终未曾有半点停歇。可女皇仍靠着博大胸襟,将朝局稳住。我虽万万不敢与女皇并论,可些许气度还是有的。”
县令这番话说得今刘宇颇为意动,不得不说这位陈县令当真气度非凡。
刘宇躬行向县令表忠心,将忠心效力马首是瞻等好听话说了个遍。
刘宇又说了几句,便要起身告辞,这时县令却从书架后拿过一柄刀和一本书递给刘宇。
那柄刀通体乌黑,刀身颇厚,刃口很阔,看上去竟跟自己的柴刀有一点相似。
“锐进,上次与秦强武斗,你柴刀崩断,而衙刀又太长,你用来怕是不顺手,前日我正好让阿珂为我带信回族中,便顺便让族中管家为你寻了一件趁手兵刃。
上次苏叔说你内力极为凝实,这本武技想来应该适合你修练,也一并送予你。”
刘宇顿时心头大震,万万想不到县令竟会给自己如此重礼!
刘宇有些木然地接过刀和书。刀入手颇重,显然不是凡品。
在这个尚武盛唐,武器极为珍贵,特别是神兵利器,那更是价比黄金,如此重礼,当真今人吃惊。
苏老这时颇有深意的看了刘宇一眼,轻叹一声,冷冷地说:“肤浅!刀虽是好刀,可却仍比不得这本两伤武技!说不得你日后要靠这本武技救命!”
刘宇心下一惊,听苏老口气,这本武技比这柄刀更贵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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