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即,田美玲便同方永孝厮打在一处。
“你不要净往自己脸上贴金!”方永孝一边打一边道,“杀了老爷子,你也能得一半家产!怎么能说是为了我!”
很显然,这是一个“美妇红杏出墙,弑夫争夺家产”的老套故事。
然而就是这样一个老套故事,却在豪门中,频频上演着……
“你还勾结黑道!”田美玲一边挠着方永孝,一边说道,“让他们玷污了方怡,逼迫她自尽,这样就能霸占所有家产!”
方怡万万没有想到,一向疼爱自己的义兄和继母,竟然居心如此狠毒,不由得呆立当场……
“好哇!”方单仁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方永孝,
“你这个畜生!亏我当年把你从山沟里捡回来,供你吃穿用行上大学,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!”
“来呀!”方单仁暴喝一声。
“在!”众保镖道。
“给我打!狠狠地打!”
众保镖上去一通乱踩,直踩得狗男女哭爹喊娘。
“把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给我拖出去剁了!”
“是!”
在狗男女的哭嚎声中,两人被保镖拖走。
三个医师被眼前的场景给吓坏了。
“今天的事,你们要是敢吐露半个字……”
方单仁的眼眸中,射出一道凶光。
“不敢、不敢!”
三个医师齐声说道。
方单仁不再理会他们,毕恭毕敬地向萧阳躬身行礼道:“徐神医!请再受老夫一拜!”
“不急,”萧阳道,“老爷子的病,并没有根治!”
“什么?!”方单仁与方怡齐声道。
“刚才情急之下,只能将老爷子淤积的血液拍出,可是老爷子的血管已经收缩,如果不能解毒,老爷子的病情随时有可能反复。况且老爷子毕竟上了年纪,身体老化,也不懂武功,如果再次病发,无论如何,不能再承受在下的掌力了。”
“那可怎么办啊!”方怡紧紧抓住萧阳的手,迫切问道。
只是经历这一事,她已经觉得萧阳是跟他父亲一样亲的亲人了。
“要配制解药,有一样药材我手里欠缺,便是南疆的‘寸蛇胆’。”
“好、好!”方单仁连连点头道,“我这就找人,从南疆订购。”
“来不及了,”萧阳道,“订购至少要两天时间,再加上我炼制药物的时间,已经足够让老爷子病情再次复发了。”
方单仁沉吟不语。
萧阳又道:“不如我推荐一人。”
“谁?!”
“听说华城有位神医,上官胜杰!想来他手里应该累积了不少药材。”
方单仁一听此人,眼神顿时暗淡下来。
上官胜杰,是华城出了名的“怪杰”“怪医”,最不喜欢结交权贵。
如果他知道这药材是卖给他方单仁的,八成以上不肯。
方单仁自己又极好面子,他宁可死,也绝不肯向上官胜杰求药,或者骗药!
“徐神医!”方单仁一拱手道,“多谢徐神医的大恩大德!若是老朽能活下来,将来必当为徐神医效犬马之力!”
他这话的意思,明显就是不打算祛毒,听天由命了。
方怡哪里肯干,拉着萧阳的手,不住地哀求:“徐乐!求求你了!救救我父亲吧!”
“怡儿!”方单仁微怒道,“生死有命!咱家已经欠了徐神医太多!你身为大家闺秀,怎好如此没有分寸!”
“徐乐!求求你!”方怡直接要给萧阳跪下了。
“噗通!”
在场的保镖集体下跪!
“不必如此麻烦,快快请起,”萧阳忙道,“我正好也要到上官那里走一趟。”
他需要“冰元种”,这个东西可以压制他体内的欲/火。
总不能每次练功完了之后就行一次房事吧……
“好啊、好啊!”方怡大喜道,“我陪你去~!”
不等方单仁出言拦住,方怡已经拉着萧阳快步走了出去。
“唉!”方单仁苦笑一声,“女大不由爷啊!”
“你们给我听好了!”他对着在场保镖肃然说道,“传我的话下去!我方家欠徐神医太多,万死难报!以后他徐神医的事,就是我方家的事!我方家只要人没死绝,还有一口气在,就是赴汤蹈火,也在所不惜!”
“是——!”
保镖们齐声吼道。
……
“上官医馆”门外,一大群排着队的病人,或者平民百姓,或者衣衫褴褛的叫花子。
“岂有此理!”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在医馆内怒吼道,“劳资光诊金就交了四万多!挂个盐水瓶你们居然好意思让劳资站着!”
“你嚷什么!”上官胜杰大弟子吕小农没好气道,“没看见病房里面的床位已经排满了么!”
“那就让他们把床位给劳资让出来!”男子怒道,“病床上躺的不过都是些穷B吊丝罢了!劳资愿意出住院费,一万元一天!”
吕小农冷笑一声道:“你有钱是吧!那你到‘私立医院’去耍威风啊!”
中年男子登时没了脾气。
他的病,非“上官医馆”的药不能治,唯有忍气吞声,苦笑连连。
就在此时,萧阳带着方怡走进医馆。
“这位小哥,”方怡对着吕小农笑道,“我们要见上官老先生,麻烦您通传一声。”
吕小农一见方怡一身奢侈品穿着,冷笑一声,不再鸟她。
“哎!你这个人——!”方怡大怒,想要同他理论,却被萧阳拉住。
萧阳也不再说话,只是看着医馆里的情况。
这时,一个长得粉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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