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雨就知道,孟祁然今天也在这里,虽然不能确定是不是偶然,但肯定是避免不了会和他有所接触。
当然,她并不想有接触。
所以她还是一如刚刚那样,直接选择无视。
但面前的作品,让她觉得有些不太自然。
拧了拧秀气的眉,时雨侧身就要朝另一边走。
男人的大掌,似乎是有些无法克制,一把捏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儿。
时雨楞了一下,这可都是人,他干嘛?
她几乎是瞬间就想要去甩开,但孟祁然料到她对自己现在是避如蛇蝎的状态,充斥在胸口的都不是平常的理智和沉稳,越发用力捏着。
“你放开我!”时雨压低嗓音。
幸亏这一块,目前附近没什么人。
但不保证一会儿就会有人出现,孟祁然竟然还不放手,那双眸子,看着自己的眼神十分深,时雨只觉得头皮发麻,被他捏着的手腕也是滚烫滚烫的。
她又气又急:“孟祁然!我让你放开我,你聋了吗?放开我!”
“你舍得和我说话了?”他不但不放开,拽着时雨就朝自己的胸口用力一拉。
时雨就力道而言,肯定不会是孟祁然的对手。
脚下一个踉跄,整个人就朝着男人的胸口扑过去。
心里大叫着不秒,但还是让身体失去了惯性,额头直直撞在了男人的怀里。
她闷哼了一声。
这男人…穿衣服,脱衣服的样子,自己都见过。
自然是知道,他身材十分完美。
这胸,就跟石头一样,她觉得脑袋都撞得有些疼。
“你干什么?有病吗?放开我!”时雨担心一会儿被人看到。
她现在巴不得和自己划清界限?
孟祁然语气阴沉:“我可不就是有病?你要闹到什么时候?别乱动。”
时雨都快气炸了,“谁跟你闹了?我们明明说好了的……”
后面的话,她说不上来,心里十分膈应。
因为那天说好了的之前,他们做了什么事,她无法忘记。
现在这男人算是怎么回事?
出尔反尔么?
“说什么?”孟祁然竟然还装傻?反问自己说了什么?
时雨气鼓鼓抬起头来,一只手被他捏着,另一只手拿着一张入场券,这会儿恨不得直接摔在男人的脸上。
她咬牙切齿,“说什么?孟先生希望我重复吗?那天你对我做了什么事?完事儿了之后,我们两清了,难道不是你说的?你这个年纪了,还是个生意人,现在是算怎么回事?反悔?”
“不行么?”他挑眉,对于她在自己怀里咋咋呼呼的,似乎都是一种享受。
原来自己这么想念她的味道。
他承认自己这会儿有些变态。
因为哪怕她再是如何闹腾,他都不想放手。
她身上有着让自己近乎痴狂的味道。
说不上来是有多特殊,可孟祁然却是知道,全世界就只有她有。
只有她可以带给自己这种感觉。
去他妈的那天的事。
他手掌贴在了女孩儿的腰上,手指用力压了两下,顿时有了几分酥麻的感觉,席卷了时雨浑身。
时雨瞪大眼睛,“你,你干什么?流氓!放开我,你神经病啊!”
“嗯。”他低低应了一声,眸光流转,“我有病,我神经病,我不正常,所以我出尔反尔。我们没算清。”
时雨,“………”
她刚要抬脚袭击男人,这人完全没有办法交流。
他当自己是什么?
玩物么?
真的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。
之前是怎么对自己的?现在又算是几个意思?
这是男人对女人,食髓知味,所以呢?不舍得放手了?
还想多上几次床才行对吧?
呵。
时雨冷笑一声,“没算清是吧?那行吧,你之前的确是帮了我很多次,孟总还想和我做多少次?是真枪实战,还是跟上回那样?让我用别的方法帮你?都行,谁让我欠了你呢?”
她言辞之中,满满的都是嘲讽。
哪怕最后那一句,谁让我欠了你呢,其实更多的都是在践踏自己的自尊和底线,但在孟祁然听来,绝对是等于在打他的脸。
他平常是不动怒,没多少情绪对待旁人。
那可绝对不代表,孟祁然是一个脾气好的人。
这种从小就是含着金汤匙的大少爷,怎么可能是脾气好的人?
不过就是懒得计较,懒得多费心思而已。
也是因为身边不可能存在让自己动怒的对象。
而现在,孟祁然刚刚因为靠近她而有些舒缓的心情,瞬间降至冰点。
他眸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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